“逛街啊,都逛到哪儿了?” 我强装镇定,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像平常聊天,可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满心的怀疑与不安,都被我强行压抑在这看似随意的询问里。
一般发车都是由我来先开的,开到深夜十二点左右我的搭档就来接手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的包里总会放一块眼镜布,有的朋友看到后奇怪为什么我不戴眼镜却总带着一块眼镜布,她们有时候开玩笑问是不是哪个男孩子送给我的定情信物,而只有我自己才知道它的特殊用途。
过这儿,听见有人大声说他的名子,还有什么不给面儿,就过来看看。
我和小雯也没有回避他们,就在各自的床前,脱掉了T恤、裙子和胸罩,换上吊带背心,穿着小三角内裤就进到厨房将买来的饼子和咸菜取出来拆了两包,又各炒了一个菜,烧了一个清汤,两家共同进餐。